海棠书屋 > 其他小说 > 重生之胭脂归 > 第269章 你又知道了
    “听说,你要见我?”

    川内贵实子的状态不太好,至少比前天楼下初见的时候差多了,眼底发青,眼白的部分都是细小的血丝,额头上全是抬头纹,眉心有一道深色的痕迹,一看就是经常皱眉造成的。

    从她被逮捕到现在就没合过眼,一百瓦的白炽灯昼夜不停的在关押她的房间亮起,除了刚开始的时候还有警察问了一句,之后就没人跟她说话了。

    审讯室的光线比较暗,一时间川内贵实子还有些不适应,眯着眼睛才看清对面人的面容。

    漂亮精致的小姑娘坐在两个警察中间,又身处这样的环境下,显得格格不入。

    不过也只是显得而已,川内贵实子还没忘记就是这个小姑娘才导致她出现在这里。

    “怎么,你终于舍得出现了?”

    “这么长时间不敢过来,我还以为你怕了呢?丫头片子!”

    真田苓随意的啊了一声,“是来的有些迟了,怪就怪镰仓的风景太好,没忍住多逗留了一会儿。”

    川内贵实子在听到镰仓两个字的时候,被铐住的双手忍不住握紧,死死的盯着她。

    真田苓拿起一个证物袋,里面放的就是那把生锈的钥匙,“你瞧,眼熟不?”

    “你是怎么找到的?”

    真田苓又把那张被剪掉的照片冲着她,“你说这个吗?你藏东西的地点选的挺特殊的,至少有85%以上的人都会选择把重要的东西放在相册的夹层里,太简单了。”

    川内贵实子脸色难看的盯着她,“你还知道什么?”

    “唔,那就太多了,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索性我们时间还很充裕,可以慢慢聊。”

    “从哪里说起呢,啊,就这里把。”

    真田苓拿过一张照片举起来给她看,“你还真是厉害哎,手里掂着好几把凶器还能心平气和的跟我们交谈,被发现身份了也不紧张,还能把凶器丢掉。”

    川内贵实子冷笑一声,“那可是你让我去丢的。”

    “所以才说你厉害嘛,不止厉害,胆子还不小。”

    真田苓没理会她的挑衅,又拿出一张照片,是地窖的全景图,“镰仓是个不错的地方,要不你也不会离开多年后还想着回去,挺有闲心的。”

    “你这人,心到是挺狠的,怎么说也是你同床共枕的丈夫,当初下手的时候没留情吧。”

    “丈夫!”川内贵实子说出这两个字的语气像是要将他嚼碎了一样,“我只恨不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拿刀捅死他,畜生!”

    真田苓:“火气还挺大,人你也杀了,这些多年了还没有放下吗?”

    “放下?!”川内贵实子不屑的出声,“我会恨他一辈子,生生世世我都记得他,死了就能解决了,我要他尸骨都不能安宁。”

    真田苓点点头,抽出几张照片,上面是一个一个的人像,这些都是这起案件的受害者。

    “所以,你恨他,永远忘不了他,你做的就是将这二十六个人全部杀死吗?”

    川内贵实子看着照片上的头像,她能一一的回想起来,想起他们死时痛哭流涕,跪地求饶的模样,简直是太好笑了。

    “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我这么做又有什么错,我在挽救她们,我杀了他们,可我也救了他们的妻子和孩子不是吗?我并没有做错什么?”

    “并没有做错什么?那么...”真田苓拿起她女儿骨灰盒的那张照片,“你能对着她再说一遍吗?”

    川内贵实子的眼神陡然阴冷下来,“你们对我的女儿做了什么?”

    “怀疑骨灰里藏了别的东西,从盒里掏出点东西拿去化验了。”实际上并没有,只是整体做了一个扫描。

    川内贵实子瞬间激动起来,手铐挣扎的哐哐作响,“你们凭什么这么做?凭什么这么对我的女儿?”

    “你知道什么,你只知道坐在这里说一些风凉话,你根本什么就不知道。”

    “像你这样的有钱人家的小姐可能连听都没听过吧,你又凭什么来指责我!你根本就不配!”

    “你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我受了多大的罪,不知道我过得到底多有痛苦!”

    “你们这些狗屁的警察,只会高高在上的说些风凉话,恶心!太恶心了!”

    两位警察站起来,厉声呵道,“川内贵实子,冷静下来,保持安静!”

    眼神扫向了一边透明的玻璃上,他在里面什么都看不到,但是外面是可以看到里面的所有。

    此时,小田切敏郎正站在对面注视着他们,还有工藤新一也扒着窗户看。

    “继续。”他只说了这两个字。

    警察从耳返里听到了,听命行事,控制住川内贵实子,“老实一点儿!”

    真田苓拖着下巴,静静的看着她突然暴躁,又被警察压下来,脸上狰狞又痛苦的神色。

    等她被按着脑袋,喘着粗气,额头都是挣扎出来的汗水,咬牙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时候。

    “大婶,我之前跟你说过的吧,都到现在了,再玩这些就太没意思了。”

    川内贵实子就像被迫按下了暂停键一样,突然一动不动了。

    真田苓示意两位警察回来,不用再压着她了。

    川内贵实子身体又突然抖动起来,慢慢的笑出来声,声音越来越大,只不过那声音怎么听怎么瘆人的慌,两个警察彼此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警惕。

    “小姑娘,你又知道了。”

    真田苓:“川内贵实子,今年42岁,镰仓人士,原生家庭重男轻女,婚后不幸,六年前丧女,同年丧父。”

    “你确实挺可怜的。”

    真田苓拿起一份证词,“这是你老家,你女儿去世当晚医生的证词,可以肯定,你的女儿不是病死的,是被她的亲生父亲打死的。”

    “闭嘴!他又算的上什么父亲,简直是侮辱了这两个字,畜生!猪狗不如的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