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苓在上次聚餐之后消停了不过三天,工藤新一的电话就跟催命一样的打过来。
刚开始真田苓还能耐着性子,心平气和的,慢慢的跟他聊下去。
但这段时间一般坚持不过五分钟,两人便各自有各自的道理争吵起来。
吵得是不可开交,嗓门一个比一个的灵,谁都说服不了谁,最后不欢而散。
散就散吧,偏偏工藤新一这个王八蛋会在吵之后的当天晚上,即系打电话给你。
晚上!半夜!凌晨三点半啊!
电话接通,不等她说一句话,劈头盖脸骂她一顿便立刻挂断。
气的真田苓恨不得把人掂过来打一顿,实在是隔的太远,办不到。
真田苓只能看着时间,恨恨的锤了几下床板,发出咚咚的沉闷声。
昭示着她已经在爆发的边缘,再好的脾气都被激出几分火气,更何况是真田苓。
滴滴滴,滴滴滴
真田苓都快条件反射了,听见这声音就头疼,看见来电号码更是头疼,烦死了。
她怎么不知道工藤新一这么烦人,东京市没有案子要破了吗,非得揪着她的一点儿小事不放。
“喂,又干什么,”语气里的不情愿隔着十万八千里也能感觉的到。
真田弦一郎破天荒的周末在家没有出去社团活动,只在自家的道场训练了一圈。
真田夫人看见走过来的人,笑道,“今是什么日子,都在家呢。”
真田弦一郎举杯喝水的动作一顿,有点惊讶,“苓也在家?”
真田夫人道:“是啊,早上下来吃个早餐就上去了,说是有作业要写。”
真田弦一郎往楼上看了一眼,真是稀奇了,苓居然没跑出玩。
“对了,正好你回来,来,把焦糖布丁端上去,也不能一直学习,要补充营养。”
真田弦一郎接过母亲递过来的托盘,“好,我去看看她。”
咚咚-咚咚
真田弦一郎敲了敲门,半天都没人来开门,里头也没人只会一声。
嗯?怎么回事?不在家?
门没锁,真田弦一郎又敲了两下门,还是没人应,这才推门进去。
真田苓自然没听到这微弱的敲门声,她忙着吵架呢。
“我再说一遍,不是我干的,听清楚了吗?不是我干的,不要一直重复同一个问题。”
工藤新一也好不到那里去,真田苓生气,他只会更生气,“是你不要一直逃避问题,2月12号你在哪里,你干了什么?”
“你是糊涂了吗?这他妈都多长时间了,我怎么会记得,你怎么不直接问我两年前干了什么,在哪里?啊?”
“真田苓你不要狡辩!”
“我没狡辩,是你一直在跟我胡搅蛮缠,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谁会记得!”
工藤新一快被气笑了,“我胡搅蛮缠?到底是谁在胡搅蛮缠啊!你口口声声说不记得,那你这么激动做什么,你又跟我吵什么!”
真田苓当即冷笑出来,“我跟你吵!这话你也好意思说出来!啊!是谁打电话过来的,是谁半夜打电话吵醒我就是为了骂我一顿,啊,是谁,难道是我吗??”
“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句实话!我只要你一句实话!”
真田苓怒骂,“放你妈的狗屁!”
实话你大爷的!你还没找到证据,就快把她骂死了。
难道要她主动巴巴的把步骤仔仔细细的告诉你?是她疯了还是你疯了!
工藤新一愣了一瞬,立马反应过来,“你刚才说什么?别以为你用方言,我就不知道你在骂我!”
是的没错,真田苓一不留神彪出了华语的精髓。
“你管我说什么?自己猜去,别问我,我不知道。”
工藤新一咬牙切齿,“真田苓。”
“叫我名字干什么,叫了也不管用,我什么都不记得。”
“好,”工藤新一压着火,“既然你什么都不记得了,那好,监控录像你总得认得吧,东京是什么地方,一个垃圾堆旁边都有十八个摄像头,你不会以为查不到你的一丝踪影吧。”
艹,真田苓一脚踹在墙上,“好,你查,你去查,你有能耐把我祖宗十八代都查出来啊!!”
“真田苓!”
“干什么!!!”
比谁嗓门大吗?她又不是比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