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咚咚
“进来。”
真田弦一郎推门进来,“要开饭了,准备下来吃饭吧。”
“好。”
看着人还在这站着没走,真田苓询问,“哥哥还有事吗?”
真田弦一郎迟疑了一会儿,问道,“你这两天去哪里了?”
真田苓:“哥哥不知道吗?我认为哥哥应该调查的很清楚才是。”
真田弦一郎脸色微僵,“没,没有,我没有调查你。”
真田弦一郎忍不住握紧了双手,之前是调查过,但是不管怎么查都是一些假消息,后来就不费劲了,他是真的不知道这两天真田苓去了哪里?
“是吗?”
真田苓瞅了他一眼,那可真是太遗憾了哥哥,这可是你最接近真相的时候了。
真田弦一郎避开她的视线,不自在的重复了一句,“没有。”
真田苓无所谓,反正也不重要,“哥哥先下去吧,我洗洗手就来。”
真田苓洗完手出来了,发现人还在这,“哥哥?”
真田弦一郎回过神来,看着真田苓清冷的眼神,“爱理要在家里住上一段时间,她被长辈宠坏了,脾气有些任性,你们能聊的上来就聊,聊不上来就客气来往就好。”
“好。”
“那走吧,下楼吃饭。”
真田苓看着他的背影,忽然想起了有次真田弦一郎背着她走的时候,那种从来没有的安心。
“哥哥。”
真田弦一郎回头,“怎么了?”
真田苓看着他的眼睛,“有件事想跟你说,我前天在飞....”
门外突兀的响起来一道清脆的声音,打断了真田苓的话,“弦一郎,你怎么还不下来啊,等你好久了都。”
真田弦一郎看向来人,“爱理,你怎么进来了?”
真田爱理不满的瞪了他一眼,“你还说呢,都多长时间了,你还不下来,就等你了。”
“苓堂妹也快点下来啊,”说着就扯着真田弦一郎的胳膊往外走。
“你先等一下,”真田弦一郎挣开她的动作,扭头看向真田苓,“苓你说要跟我说什么事情?”
真田弦一郎不知道为什么有种预感,真田苓要说的话肯定很重要。
但是,真田苓看着她不敲门就进来,及其熟稔的和真田弦一郎交谈。
真田苓摇头,“没什么。”
真田爱理又拽了拽弦一郎的手臂,“好了没有啊,你们还要说什么呀,开饭了都,我好饿啊,弦一郎哥哥,我们快下去吃饭吧。”
真田爱理撒娇的厉害,真田弦一郎不好一直冷脸,无奈的说道,“你先别拉我,这就下去了。”
“苓,真的没事吗?”
真田苓继续摇头。
“走了走了,再不走,惠子伯母一会儿就上来了,苓堂妹不要磨蹭了,快下来了。”
推搡着真田弦一郎出门,又小心的把眼底的嫉妒恨隐藏起来,这房间的摆设,比她妈妈的房间还要奢华,真是令人不爽,凭什么她能拥有。
房门因为惯性慢慢的关上,屋内一下子安静了。
真田苓轻声说道,“我在飞机上遇到了一点儿麻烦,有点危险。”
“但是,不重要了。”
......
真田苓就像是感觉不到她们的母女敌意一样,重复着她自己的生活。
知道某天真田苓回家看到了客厅里坐着的人,德田加奈枝。
手臂上的石膏都还没拆,就这么急着过来找存在感吗?
真田爱理一看见真田苓回来了,身体微动挡在了加奈枝的身前,警惕的看着真田苓。
感觉到周围人诧异的视线时,真田爱理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不好意思的摸摸头,“我,就是,一不小心,条件反射。”
真田夫人轻咳了一声,“大家都回来了,要不要尝尝伯母亲手做的芒果布丁。”
真田爱理第一个举手,“要的,惠子伯母,我可想念你做的布丁了,我妈妈怎么也做不出这个味道,馋死我了。”
德田加奈枝也笑着凑过去,“我也要一个伯母。”
真田苓没说话,安安静静的吃完一个,跟伯母说了一声她就上楼了。
真田夫人看着苓的背影,眼底划过一抹沉思。
咚咚咚-咚咚咚
真田苓开门,门外站着的就是真田夫人,“伯母,”拉开门让人进来。
真田夫人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嗯,爱理也来了一段时间了,你们相处的还好吗?”
“还好。”
这么简短的回答,真田夫人有些犹豫,突然想起什么,一拍手,“对了苓,过两天就是春日祭了,苓还没有见过吧,很热闹的,一起去玩玩怎么样,伯母重新定套衣服给你。”
“正好加奈枝也出院了,爱理也在,你们小姑娘人多才更热闹。”
“我记得前年的春日祭弦一郎他们还在外面住了两天呢。”
说着说着,真田夫人声音低了下来,“苓,不管之前发生了什么,趁这个机会,跟加奈枝好好相处可以吗?有什么矛盾的说开了谈,好吗?”
真田苓平视着真田夫人,看不出什么情绪来,缓慢的点头,“我知道了。”
真田夫人温柔的笑了起来,似是松了一口气,“我知道苓是一个明事理的好孩子。”
“伯母去给你们姐妹挑一个最漂亮的衣服,现在就定做的话时间还来得及。”
“苓可说好了啊,不能再一个人跑出去了。”
真田夫人以为苓真的想明白了,满意的离开了。
人走后,真田苓站起来走到那幅油画的跟前,瞳孔深处倒映着深蓝色的海洋。
她在想,您之前不是不愿意她出去的吗?
怎么现在还鼓励她出去,因为德田加奈枝出院了是吗?
还有,我是独生女,没有姐妹。
真田苓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玩了,去就去呗,她还能怕了那几个人不成。
没想到真田苓晚上在院子里遛弯的时候,碰上了从道馆出来的真田弦一郎。
“苓。”
真田苓停下,“哥哥。”
真田弦一郎脖颈上挂了一条毛巾,“要提前收拾些衣物,春日祭的时候我们要住上两夜。”
“怎么不说话,不愿意去吗?”
真田苓定定的看着他,“我们,都有谁?”
真田弦一郎一愣,“网球部的人,加奈枝,爱理,都去的。”
“我要去,他们也知道吗?”
真田弦一郎眸色黯了黯,苓和队友的关系越来越远了,他也想借这个机会拉进些。
“嗯,都知道的,一起过去吧,房间我已经帮你订好了,单人间的。”
都知道的呀。
真田苓面无表情的答应,“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