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其他小说 > 快穿:冷冰冰的主神总向我撒娇 > 第176章 侯爷他被心机外室美人钓了66
    整整凝滞了两秒,谢洵将鱼汤全吐在瓷罐中,漱口。

    孟棠安:“你在羞辱我?”

    “你自己尝尝,这好吃吗?”谢洵不可思议,他不理解,为什么这世界上能有人做出这么难吃的东西。

    孟棠安怎么有勇气给他吃的?

    “你就不会哄哄我吗?我认真为你做了一早上。”孟棠安才不中谢洵的诡计,坚决不吃。

    谢洵将信将疑,看向一旁的查秋。

    查秋为难点头:“确实是这样的,姑娘忙活到现在,全程都没让奴婢们插手。”

    “你不吃我吃!”孟棠安恼了,直接盛了一碗鱼汤咕咚咕咚就灌了下去,“谁稀罕骗你啊!”

    谢洵擒住她后颈,将青花瓷碗从孟棠安手中抢出来的时候,鱼汤已经全被她喝光了,咬牙:“吐出来。”

    谢洵是真怕她吃了得病。

    “咽下去了。”孟棠安抬头,无辜的鼓了鼓脸颊。

    谢洵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能和孟棠安计较,否则折寿还早死,吩咐道:“让小厨房再做一份,还有,以后褚玉居的厨房,孟棠安与狗不得入内。”

    “我这么辛苦,你都不夸我一句!”

    “做的真好,下次不许再做了。”

    他昧着良心。

    这一顿糟心又劳力的早膳下来,成功让谢洵没了心情再去质问孟棠安,看她用完膳就走了。

    孟棠安乐不可支:“谢洵好好玩的样子!!”

    孟棠安会下厨,最起码不至于太难吃,不然在现代的时候, 早饿死了。

    这次确实是故意的, 刚刚喝下那碗鱼汤的时候,她也是抱着壮士断腕的决心。

    毕竟人总有一死。

    倒不是为了整蛊谢洵,是为了打消他想问的话。

    钓鱼是个技术活。

    孟棠安悠闲的看着窗外的雪,眉目绝色, 温婉如玉。

    …

    杨枝花近日因为谢洵吩咐的事情愁的头发都要掉光了, 也没想好一个解决办法。

    #论雇主喜怒无常怎么办

    #想一出是一出

    他总不能挨家挨户的敲门,说——

    女人(男人), 你成功引起了我的主意, 快给我闭嘴!

    你这个倔强的小野猫,要是再敢多说一句徐北侯的谣言, 我就让你知道惹怒我的代价!

    杨枝花拔着草, 开始想念自己的好妹妹。

    他也没想到,不过是去了趟林府,居然还能碰上一个和自己极为相像的人!

    得知对方名字的时候,更是颇为震惊。

    泪目了。

    如果不是确定家里没有丢的娃, 真的要来一个大型认亲现场。

    不过也差不多, 立刻就拜了靶子, 当结义兄弟!

    杨枝花灵光一闪, 从角落中跳起来。

    仲草和孟姑娘是朋友, 说不定了解一点, 他可以去问问啊!!

    说不定就有好的解决办法!

    是夜, 大雪纷飞。

    褚玉居。

    谢洵隔了一天才过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顿饭的事。

    他偏眸看了眼窗外, 把玩着女子柔软乌黑的青丝,侧倚在那, 支着额:“这么寒的天,棠棠忍心赶我走吗, 嗯?”

    “不知道的还以为褚玉居是什么风水宝地呢,勾的洵郎日夜惦记。”

    孟棠安托腮, 美人闲散,眉若桃杏。

    “是褚玉居的人儿太勾魂, 令本侯寤寐思服, 辗转反侧。”

    谢洵倚靠在榻上,红衣明烈,像一阵风,怎么努力抓也抓不到, 那副骨相在窗外大雪、室内红烛的映衬下分外风流。

    那是一把天生说情话的好嗓子,如恋人呢喃, 耳鬓厮磨。眼底横转着脉脉深情,始终不达眼底。

    没有人能够拒绝这样的谢洵。

    如果他愿意,身边何止孟棠安一人。

    “难道我做的饭不好吃吗?”孟棠安甩出灵魂拷问。

    谢洵凝住:“你能把饭做出来,真的很优秀,令我敬佩。”

    “既然洵郎如此喜欢,再拒绝就是棠安的不是了。”

    谢洵诧异于她态度的突然转变:“又有什么坏心思?”

    “棠安只是觉得,褚玉居的书房过于冷清,缺个人暖暖。”

    “我不只能暖书房,还能给棠棠暖床。”

    谢洵最后一个咬字极轻,意味不明,引人遐想。

    孟棠安娇软道:“徐北侯不近女色,心怀天下,还是书房适合您。”

    “孟棠安。”谢洵勾着她下巴,长睫微垂,眸色深邃,“你在玩我?”

    她坐在他腿上, 在烛火下皮肤细腻如温玉,冰肌玉骨,绝色生香:“不过是点小情趣罢了,洵郎不愿意吗?”

    “情趣。”声音从薄唇萦绕而出,谢洵嗤了一声,看不出态度,“行,我陪你玩。”

    褚玉居修建的再好,也不如徐北侯府,更何况是在书房睡一夜,偏偏谢洵这一留就是三夜,连其他下人都觉得荒唐。

    直到第四夜,夜半,月圆,孟棠安睡得迷迷糊糊,冰凉温度落在唇角,强势掠夺呼吸,下巴被人掐着,怎么推搡也不管用,硬生生被弄醒了,眼泪汪汪。

    “你骗人。”

    谢洵还真应了:“嗯。”

    “说好陪我玩的……”

    “我现在不是在陪着你吗?”谢洵不温不火的,修长手指扯开她的衣带,声音压得暧昧不清,“好玩吗?”

    孟棠安眼尾很红,小声说:“但是我来那个了……”

    “哪个?”谢洵没听懂,还以为她又要耍什么花招,完全不给孟棠安说话的机会就吻了下去。

    等事态发展的不太对劲的时候,对上谢洵那双深沉欲念的眸,孟棠安弯起眼睛,像勾人心魄的狐狸,在他耳边说:“今日午时,我来葵水了。”

    谢洵动作骤然顿住。

    空气仿佛冻结。

    “你要确认一下吗?”孟棠安很贴心的问。

    谢洵几乎是从牙齿中挤出来的两个字,嗓音极哑:“几日。”

    “七天。”

    谢洵面无表情的扣上中衣盘扣,收拢着劲瘦的风光,那张脸上还带着三分极其蛊惑的情意,眼睛深不见底。极欲,仿佛能将人溺毙在一起。

    “我等。”他将人往怀里一带。

    那两个字,几乎都带着杀气。

    “那辛苦徐北侯了。”

    即使是这样,谢洵也没走,夜夜宿在褚玉居。

    第七天的晚上,他掐着孟棠安的腰,将人压在梳妆台前:“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