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在许汕拍桌子的时候就跪了下来,看到他的雄子看了过来,看炎不受影响的继续用餐,不知道该怎么办?雌虫的教养告诉他,现在应该立刻去向许汕请罪,可,他不想。

    许渊让佣虫把他扶起来,给他夹了一筷子菜,“雌父,你不用担心。”看似无意的问了一句,“雌父,雄父看起来很不喜欢你,你要不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吧。”

    安和炎同时看向了许渊,许渊在桌子的遮掩下握住了炎的手,表示自己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安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一个出嫁的雌虫住到了别的雄虫家,哪怕是自己的雄子,也代表着被自己的雄主丢弃了,不能再见自己的崽子。他当初为了留在许家,自请降为雌侍,就是不就是怕自己的雄子以后低虫一等,没有雌父的帮助。

    可……

    “雌父不用担心,你要是想和我一起住,其他事交给我就行了。”

    安低着头,他很像和许渊一起住,继续看着自己的崽子。还有就是,是个雌虫都会说能侍奉一个雄虫是荣幸,可心里怎么想就不为虫知了。毕竟雌虫不是木偶,有自己的思想,不会自己犯jian到自己把自己买给了雄虫受折磨。

    许渊的语气中带上了兴奋,“雌父,你是默认了吗?”

    安看着许渊带着傻气的笑容,无法忽视自己心中真正的念头,可自己真的应该连累自己的雄子吗?

    “我是打算离婚,小渊无需担忧,你雌父这点小事还是做得到的。”安可不会让自己的雄子为了他退让,很认真的说:“雌父从小接受的可是继承者的教养,对我来说只是花点时间而已。”当初自请降为雌侍也不离婚,最主要的一点是,他的家族没落了,而他的雄子昏迷不醒,许汕靠不住,带着小渊回家族,家族支撑不起小渊需要的费用,留在许家,一个虫离开又不放心。现在……

    许渊应声表示明白,擦了嘴角后,“你两继续吃,我去看看他今天来干什么。如果不够,让佣虫在做点儿。”不管炎还没有擦嘴,在上面啄了一下,“你要帮我照顾好雌父知道吗?”

    许汕来干什么他大概明白了,可他今天就要告诉他,许家是他许渊了算,他这前任家主必须把他的手脚全部缩回去,否则别怪他出手了。

    许渊打开会客厅的门时,许汕正和他的一个雌侍通话。许渊坐到他的椅子上,无意听他们调qing,敲了敲桌子,示意他停下来。

    许汕看许渊一副没有耐心的样子,挂断通讯,“你一点耐心也没有,那些老狐狸能把你撕扒了。”语气中带着恨其不争,心里却幸灾乐祸。

    自己一个疏忽让他得手了,还真以为自己能行了,也不看看你才吃了几年饭见过几天世面。

    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右腿摇晃着,一副命令的口气说:“虫帝现在很器重你,多提一提你弟弟许继。”

    许渊随手玩着手中的笔,感觉好笑极了。许继,从名字就可以看,许汕对他的期望,自己脑子有病才会给对手机会呢?

    有时候他真的很怀疑许汕的脑子是怎么长得,这话说的这么理直气壮。

    许渊眼中的嘲讽太明显了,许汕正要发脾气摔东西时,他冷冷的开口,“你要是敢动一下这里的一件东西,我要你的手。”阴狠的语气让许汕动都不敢动。

    许渊看他总算像个能听进话去的状态,才恢复平常的语气,“不管谁给你的勇气,这话以后最好不用提,你回去吧,送你的虫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强硬的把许汕送走,许渊一点也不敢松懈。许汕今天过来给了他一个提醒,许家打这个主意的可不少,想借着他在裴风面前露面,要是被裴风相住了,还不是平步青云。

    敲击着桌面,打算给家里那些老东西醒醒脑子,别一个不清楚来烦他。

    听到小声的敲门声,用精神力开了门,看到炎傻傻的站在门外,“怎么不打算进来了?”

    炎过去坐到了许渊的腿上,“雄主,我要不要搬出主卧。现在长辈在,我们不守规矩不好吧!”

    许渊亲昵的亲着他的耳垂,“瞎想!雌父希望我高兴,你陪着我,我会很高兴的。”

    炎的确想多了,在许渊让炎上桌开始,安就明白,许渊很疼他。他不是一个在乎身世的雌虫,他只是一个想要崽子开心的雌虫。

    安没有打听许渊和炎的任何情况,他知道许渊不希望自己打扰他的生活。许渊是欢迎他来,让他参与他的生活,而不是插手他的生活。

    既然决定了来,那么就要解决好他的麻烦,不让自己给他带来麻烦。

    安躺在床上,眼睛空洞的看着屋顶。他太久没有经历那些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出意外。

    他却不知道,许渊看他答应后就开始动手了,所以他明天就接收到许汕发过来的解除关系说明,和一小堆他的日常用品。而那些日常用品他只是看了一眼,就被炎扔了。

    炎看安舍不得的眼神,安慰道:“雄主希望您和过去斩断。”看着安的眼神瞬间转为坚毅,拿出许渊昨晚给的门卡,“昨天晚上您答应以后雄主就给您转过一笔钱,您可以为自己准备一些必需品。”

    安从来没有想过,他还能过上这样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