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西雅、甄家、莫家……有差不多十家的旁系雌虫、亚雌被雄虫保护协会带走,就连家主也被雄虫保护协会带走谈话。
要不是世家地位,他们可能也要住几年牢。
虫族在乎雄虫,在雄虫犯事后会遮掩,但要是被害的是雄虫,除死刑改为无期徒刑,其他刑法不变。
要不是他们贵族雄虫的身份,现在已经以嫌疑虫的身份在监狱里等待证据了。至于莫西的那些雌侍,全都以谋害雄主论罪处死。
这点“小事”其实那些家主是不在意的,他们一向给点钱就能解决。可偏偏这一次雄虫保护协会跟盯死他们,一看就是有身份更重的压在上面。
他们稍微想一想就明白是谁?同样明白,自己不能把心思放在这上面,可却不得不重视。现在分心,虫帝会趁机拿到肃曜留下的东西,可不管,虫帝会在他们入狱之后光明正大的去取。
甄家家主气愤的直接一拳捶在了桌子上,脸色瞬间扭曲了,可眼睛里依旧冒火。
小崽子!从小就阴险。
不管甄家家主如何咬牙切齿,还是需要抹除痕迹。
一脚踹向了负责这件事旁系,“没用的废物,竟然让那种垃圾留下证据。”
肃曜天赋十分好,甄家家主想把他收到自己的阵营里。本来打算收做雌侍的,可没想到他那么早的就嫁出去,只好把主意打到他雄主身上。
现在真正的目的没达到,反而惹了一身sā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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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瑟嘴角带笑,不屑的看着一脸灰败的雄父,“你没想到,你派去的亚雌会留一手吧!”那亚雌又不是白痴,不留下证据肯定会被放弃,那些东西,会让主家不惜代价的抹去他留下的证据。
至于主家会不会选择除了他,让他说不出来,根本不用担心。这时候,谁动手,谁就心虚。没被盯上也暴露了。
“你故意的!”索西雅家主现在想清楚了。
当初约瑟清理时他也心虚过,害怕被发现。可约瑟每一次都查到边界,却又偏离了,处理了一些无关紧要的。
现在他明白了,这小崽子早就发现了,不过那时侯还没有和自己斗的资本,给了自己错觉,在背后一点点剪除自己边缘的势力。
想明白的他不会奢望约瑟会放过他。从约瑟的眼睛里他看到了轻松,仿佛沉积已久的阴霾突然散尽。
索西雅家主看向了他的雌君,他今天眼里带着淡淡的笑意,带着从未有过的轻松。那样的神情,他从未看到过。
或许是觉得解放了吧!
“有你的关系吧。”索西雅家主觉得自己现在的处境是自己做的。他竟然忘记了,家里这位的虫脉关系……
他的安静,让自己忘记了他的危险性,以及当初自己娶他的原因。
“为什么?”看向了那张无yù无求的脸,他不明白,他怎么会针对自己呢?他不是最害怕麻烦吗?
“约瑟是我唯一的崽子。”雌虫站起来,眼睛毫无波澜,“唯一活下来的幼崽。作为雌父,我有义务满足他所有的要求。”起身,直接离开。
他的孩子,真正的孩子就只有约瑟一个活着。他名下的,竟然是别的雌侍的孩子,而他真正的孩子已经被杀死了。
其实,他对他的血脉没有任何感情,就算是约瑟,也没有感情。如果约瑟不要求的话,他不会为他做任何事。
作为一个雌虫,他把自己保护的很好,没有任何一个雄虫能伤到他,那些雄虫包括自己的雄主,自己的雄子。
约瑟曾经怨过自己雌父的做法,不会为自己争抢。可随着年龄的增长,他才明白,自己的雌父是这个所谓的家里对自己最好的虫。
他会为自己做任何他能做的事。
庆幸的是,快要结束了,雌父不需要再留在这里,面对这里厌恶,tòu着腐朽的氛围。
“你打算怎么处置我?”索西雅家主收起了所有的表情,看起来无所畏惧。
约瑟轻笑的说:“雄父,你怎么会这么想呢?现在你要面对的,你要应付的不是我,而是雄虫保护协会的,亦或者是虫帝!”最后两字加重。
约瑟看向了裴尧,向他伸出了手,“我们走吧。”
回应他的是裴尧放上来的手,和嘴角的笑。
注意到裴尧,索西雅家主像是看到了希望,“裴尧皇子,我要是被查,你面子上……”
在他看来,嫁了的雌虫,就要全心全意帮助雄主的家族做事。
如今这事,可是事关索西雅家族,要是他真的被带走,索西雅家族也会受到影响。
裴尧觉得可笑,索西雅家主竟然有这么可笑的想法,他是忘了我也是裴家的虫吗?还是虫帝的第一个雌子。
“索西雅家主,希望您顾及自己的身份,不要做什么毁损形象的事。”他的确希望能把他拉下来,不过,雄父现在需要的是他们慌乱,看到希望临死挣扎,没有破釜沉舟的勇气。
只是可惜这一次的机会了。
约瑟握住了裴尧的手。他并不觉得可惜,毕竟,他老早就做好长期奋战的准备。要知道,临死挣扎是很有观赏价值的。
索西雅家主看着约瑟和裴尧亲密无间的相携离开,眼睛里闪着不甘。
他绝对不会认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