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殿下,妾身的狗,它…它出事了。"
元墨看了一眼只剩下一口气吊着的二哈,冷笑了一声。
"孤的蜘蛛乃是北疆帝王蛛,毒性非一般毒物,你那不知好歹的畜生吃了它,也算是自食恶果,以命抵命。"
沈秋秋抱着狗子一个踉跄,竟慢慢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墨墨,是我不好,没有照顾好你,你还这么小,这么可爱,都是我不好…"
元墨闻言,起身一步一步走向沈秋秋,周身散发着冷冽的肃杀。
"你刚刚叫它什么"
沈秋秋倔强的抬头看向元墨,满脸的泪痕。
"它就叫墨墨,怎么了"
元墨瞬间抽出佩剑抵住沈秋秋的脖颈。
"放肆!"
沈秋秋看了一眼脖子上的剑,冷哼了一声,站了起来。
"你杀啊,我说过,你若是杀了我,说不定我就可以回到原来的身体里去了,再也不用被困在这里!"
元墨握着剑的手再次紧了紧,眯了眯眼睛。
"你当真为了一条狗,连命都不要了"
沈秋秋直直向前走了一步,锋利的剑锋差之一毫,元墨后退了一步。
"我的命值钱吗"
元墨的眸光深邃,微微沉了沉。
"你身为太子妃,将来就是一国之母,难道还不如一只畜生"
沈秋秋笑了笑,直直盯着元墨的眼睛。
"皇后又怎样我从未说过我想做皇后!"
元墨深邃的眸子看着沈秋秋。
"孤对你不好"
沈秋秋看向脖颈边锋利的剑,一把挥开。
"这个宫里真正爱我的只有墨墨!
我在你眼里算什么你的玩物你的下属你堂堂太子殿下的附属品"
"我沈秋秋风光啊,可曾有一人真心待我我院子里的人,可有一人不是别人指派过来的"
"京城谁人不知,我沈秋秋如今什么都不是,没了沈家这颗大树,我沈秋秋就是落败的凤凰不如鸡!"
"你又做了什么,可曾顾忌我的一分颜面"
"元墨,不要说你对我好,也不要说你已经对我动了心。
我们一日不平等,我们就做不了夫妻!
而你的地位,注定我们永远都不可能平等。"
"就像你今日随便将剑架在我脖子上又下不去手一样,虚伪的令我恶心!"
元墨的眸色深了深,默了默,看了一眼地上的狗子。
"你若是再不对孤服个软,你的狗就要死了。"
正在哽咽的沈秋秋闻言再次一个踉跄,猛的吸了吸鼻子。
"殿、殿下,妾身心悦殿下…"
"来人,叫御医。"
不多时,鎏华殿内聚集了一群御医,几个丫鬟将狗子放在了一张软垫上,众御医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垫子上个的狗子,不知所惜。
元墨也抿着唇站在一边,一群御医被叫来救治一条狗,实在荒唐。
沈秋秋此时心急如焚的蹲在一旁,时不时急切的问询周围的御医该如何是好。
元墨的声音从头上响起。
"怎么样了"
正在为狗切脉的御医抹了抹头上的汗。
"殿下,臣只医治过人,还从未医治过畜生。"
说着,又看了一眼沈秋秋。
"臣从未医治过狗,这…"
元墨叹了口气。
"给人吃什么药,便给狗吃什么药就是。"
"是。"
几个御医交头接耳了一阵以后,给出来几张药方,叮嘱丫鬟按时煎药,又给狗嘴里塞了一颗药丸。
待太医走后,大殿的气氛变得有些尴尬,沈秋秋用手将凌乱的头发别在耳后,抱起狗子朝元墨欠了欠身,不敢看元墨的眼睛。
"谢殿下救命之恩,妾身先回去了。"
说罢,也不等元墨回答,抱着昏迷的二哈便跑出去了。
沈秋秋连着几日也未至鎏华殿抄经,只留在浮华殿照顾狗子。
几日后,二哈终于恢复了精神,活蹦乱跳起来。
沈秋秋松了口气,带着二哈在东宫四处溜达。
路过太医院,只见几个奴才正往太医院送牌匾。
沈秋秋想着元墨到底有心了,于是也准备带上狗子去感谢一番。
待走到跟前看清牌匾上的字时,沈秋秋的脸色登时又有些不好看了。
只见牌匾上写着:
"太医院术精岐黄,救太子妃狗命。"
☆、爱妃会什么?
"往左挂一点。"
"殿下说了,要挂在正中央醒目的地儿。"
"再往右来点儿。"
沈秋秋看着牌匾就来气,拉着狗子便回了浮华殿。
此时徐良媛早已坐在浮华殿内,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