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满的给了他一脚,结果五条悟反而笑出来了:“啊呀,不舒服了吗?”

    废话。满子噘着嘴,满脸不开心。

    接着,下面的手指就都离开了,太黑了,满子看不清,只能就着从窗帘映射过来的仅剩的一点点月光看到五条悟的人影。他压下来了,把枕头塞到了她的身下,然后,拉开她的左腿,直接就这么操进来了?!

    满子疼得脸色发白,身上都开始发抖,努力放松,但是还是不行,于是她把脾气撒给罪魁祸首五条悟,用力给了他一下,然而这点力气就跟挠痒痒一样,右臂也被按住了,被侵入,一直到她熟悉的位置,满子还是很疼,疼得掉眼泪,理智回归后,还是用还在发抖的左手插到他的头发里,轻轻地在他的头皮上摩挲,安抚他不对劲的情绪。

    本来也有润滑的液体,所以也没有受很多苦,不大会儿满子的疼痛就逐渐消失不见,令人沉迷的快感开始占据上风,从她的小腹扩散开。满子拉下他的头,五条悟顺从的低下头跟她接吻。俩人都喘着粗气,接吻也不太顺畅,总是亲几下就得松开呼吸一下,他的手托着满子的后颈,在纤细的颈部揉捏了几下,然后在她的脖子上轻轻地舔吻,白皙的皮肤上什么都没有,但是他有时候还是会想到她颈部紫红色的淤青,颜色最深的部分是一只手的形状。

    只有这时候,手放在她的脖子上还能摸到脉搏,耳朵贴在胸口还能听到心跳,让她不满意的时候会被报复,狠狠进入她的体内的时候,还会被嫩肉包裹,蠕动着吸吮他的下体。

    只有这些反馈,让他知道安静的满子还活着,还在他身边。

    在暑假之前,咒术师协会几位理事被撤职,然后悄无声息的消失了,一直很活跃的诅咒师组织Q被端了,因为是五条家一力促成,关东咒术师分会更早的开始配合,于是空出来的理事位置全部被关东和五条家瓜分,一时间风向就变了不少,起码现有的决策就有了一些修改。

    于是学生们的外出任务骤然减少,满子很怀疑这是五条悟在徇私,他就是不想干活儿。不过也挺好,什么行业啊这么拉胯靠着未成年们干活,传出去多丢人啊。

    身体康复,她的瑜伽课忽然就被安排上了,她的视线从真一身上挪开,看向笑的很开心的五条悟,谁指使的还不明白吗?真一离开后,一把短刀被放到了桌子上,大概只有二十多公分左右的长度,加上刀柄之类的也才三十多公分,可以说是一把匕首了。刀鞘是白色的,上面还绘了很漂亮的金线,刀柄用金色的线缠了蛇腹糸,精致的像个艺术品。

    五条悟握着她的手,然后把刀放到她的手里:“你说,你会好好活着,那我不在的时候,就要保护自己。千万,千万别被它伤到,知道吗?这个叫做棘的家伙,很可怕呢。”然后握着她的手,把短刀抽出来,看起来很普通,比一般的刀还要窄一些,薄一些。她的手被握着,做了几个劈砍的动作:“有人看他不顺眼,就这样,给他一下。不管轻重,怎样都行,有伤口你就赢了。”

    哎....?是什么咒具吗?

    “是特级咒具,能给它造成的伤害附加永远不愈合的诅咒,因为这个诅咒实际上是停滞伤口的时间,不完全是诅咒,所以对普通人也有效果,所以,一定要小心。”

    既然这么厉害,那是得好好带着,于是她点了点头。

    进入暑假,愈发清闲了,不过满子还报了一个家政课程,一个班才六个人,还都是刚结婚的女性,就她一个每天提着男友一起来的小姑娘就...很显眼,每次大家都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们,然后露出一个姨母笑。课程除了厨艺,还有家务整理,护理工作,甚至还有植物种植和简单的电器修理。学了一段时间小有所成,满子就准备在家里做一顿普罗旺斯炖菜,她邀请硝子和夏油杰一起过来,硝子哼哼唧唧不想出门,说外面很热云云,最后还是五条悟小声嘀咕了一声:“她怎么这么麻烦,应该跟你学学,不然她以后肯定单身没人要。”然后出了门。

    满子以为他叫车了,实际上他无证驾驶了,于是硝子和夏油杰一起进来的时候,第一时间就去告状了,五条悟在门口无能狂怒:“你们在车上跟我嘻嘻哈哈的时候怎么一句不提,什么你好害怕硝子你让我停车买冰淇淋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啊...那关我什么事呢?要说无证驾驶受害者,我才是第一个呢,你们跟我告状,我又该跟谁说呢?

    满子一脸沧桑,无情的用削片器把蔬菜打成薄片,锅子里已经在炖着蔬菜酱,番茄的酸香在屋子里飘散,硝子咽了口口水,不说话了。她把五条悟领到冰箱前面,让他自己招待,然后无情的关上了厨房门。

    晚上除了炖菜,还有香煎金枪鱼,配了牛油果沙拉和...日式凉面?

    这....整挺好,反正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