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自己能看到的地方,只为他绽开的青梅小朵,只被他磨肿的红靡肉瓣。他黏人的母猫儿的雌穴,吐了这么多汁液……唔——嗯……

    右手徒然抚上你的脸,琢玉拈花的手指侵入龈腔,进退抽碾,夹住在他身上作乱的舌尖。左掌压住丰美的臀丘,浸透了一溪春水,火热指腹逡巡过肥腴的皋地,涂抹开来,一下子碾破麻痒滑腻的肉瓣。

    崩溃的长吟被无情的右掌封缄,大腿痉挛着夹住如玉公子的劲瘦腰胯。紧仄腟口,箍住他骨节分明的玉指,阻隔不住凌梅飞雪的去势,在勾捻插挑的爱怜亵玩里,逼穴儿噗滋噗滋地喷满了一掌。

    天地翻转,公狸奴将他的牝猫儿压下,翻转了早已软塌的纤腰,扯过披风铺在下方。扯开那绸带,双目充血得胀痛,几乎模糊视线。

    拢紧湿漉漉的腿根,拉拽起布满青痕的雪蒲,潮湿的大掌贴着心上小姑娘的弹软奶团,揉出年少绮梦中,那些难以启齿的形状……

    单手撑在厢臂上,无情俯贴到你汗汵汵的背上。感知着指下害羞的逼穴已经抚慰得熟软开绽,挺胯奖赏,送上卵圆滚烫的龟头棱尖,浅凿慢研,任那馋极了的嫩逼唇儿嘬咬他的马眼,吸允他的精浆。

    “舒服……你,你呢……喜欢么? ……卿卿,喜欢么?那儿咬……啊……咬着不放呢。这么喜欢么?嘬着不撒嘴……唔……都是你的,都是小太阳的……不急。”无情攫住你的耳珠,公兽般的粗喘吹入你敏感的耳廓。

    根本哑了嗓子无法回答,你高高翘着丰圆的皋丘,蜜唇满淌香涎,嘬嚅他此味只应天上有的蜜棒。

    “小……小日子才过,是不是?”硕大的伞头终于破入,塞满了还是不成比例的逼唇缝。极致逼仄,可怜兮兮地,嫣红小肉嘴此刻绷得发白,却馋坏了般,滋出水泡,咬住他红津津的大龟头不放不放……

    “唔——别咬……动不了了——啊嗯——别怕,就……就进去一点,像……上次那般。”本是吟风咀花、读诗吹箫的嗓音,埋入你云鬓。男性的有力两指,乍然拨开疏淡的毛发,摁裂你饱满的肉萼。

    颀长硕大的肉根退了退,挺翘着,又攻陷那天堂般所在。缓穿慢凿,坚硬龟头伞棱抚慰着颤抖的逼肉嫩芽,饮鸩止渴,勺子似的,刮舀下更多清黏的淫靡花蜜。

    几乎丧失所有意识,你知觉只剩那臀股相接、操撞媾和的美处。几层绫罗压簇过来,遮掩那淋漓羞耻的声浪。方念起,这次地是午夜穿行的厢车。听着窗外零星飘入的车辚马嘶咤喝人言,你仰着头,咬着袖帕,嫩逼儿咬死了无情的肉棒,又泄得目斜神散。

    行至处极喧嚣的街巷,夜航船工的呼号,食肆邸店的呵传,勾栏夜场的嬉唱,一股脑儿遮掩了一厢春响。

    决然而动,无情扯过你右手,整个儿拢套在久被冷落的长茎。想着方才军汉的荤言,弓卷了腰,大力夯入,又准确地停在女儿家的薄膜小孔前。旋磨后退,勃涨阴茎鼓了狰狞青筋,刮磨你白嫩的指圈。狠捣入寸许,操撞你饥渴的逼穴褶皱,毫不怜惜,周而复始,“兵、兵、兵” 杵得白沫滴答,春液飞溅。

    你早已无力思绪,在心上人肉棒的夯打中食髓知味的沉沦。扬起桃颜,咬破口中的袖帕,全身绷成满张的弓,脐眼愈压愈低,雪臀愈抬愈高,蜜缝越戳越肿,越肿越爽。花房跌宕着情潮,吃力绞旋粗长的雄茎,媚好深吮,诱它乍破无力承载的银瓶。

    “别……别咬了……给你——给,给卿卿! 啊——!” 几乎可见劲瘦公胯的残影,无情的前茎暴胀起来,终于夯破你饥渴的牝唇。凉齿咬陷你后颈的嫩肉,炙根刮擦水红肥肿的逼唇。桩入无上快美的空白处,胞宫全然开放,疯狂宣泄所有久存的蜜液,冲击了早已鼓绷欲裂的茎身。

    菇头紧抵着薄膜小孔,激灌入积攒月余的浓炙精浆,烫化了牝道,在肉芽立刻全缩死死绞嘬中,轻微进退,痉挛颤抖,喂饱了他的小姑娘贪吃的肉穴,浇注入这夏日良夜最后一道甘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