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身体还是忍不住的颤抖,这样想着,她就更加不能叫人给苏珉带走了。
见好言相劝无用,妈妈威胁道,“水仙,那边可是太子殿下,你有几个人头?”
林蓁的语气透着无奈,“我有几个人头不要紧,关键是你们这些人都没有心的吗?”
妈妈还想再说,背后的门突然开了。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好好疼她?”孟阑衡开门出来,嘴角带着阴阴的笑,盯着林蓁又道,“水仙姑娘你有试过,还是看过?”
男人的话叫她顿时窜红了脸,哑口无言。
“殿下。”妈妈行礼。
孟阑衡看她,眼神上下打量一番,女人上身是粉色的襦裙,下身是白色的裤子,裹了一个灰蓝色的围裙在身上,头发随意的盘着,系了个蓝色的花布包着头,还真的像个嫁了人的家庭妇人。
放过穿着和打扮只看脸,白萝卜般的小脸上有些黑色的烟灰,嘴角还有些许油渍,衬得唇色发亮光彩艳丽,跟他在宫里见过的所有女人不同,跟他见过的林蓁也完全不一样,倒是没以前那副华贵打扮招人厌烦了。
林蓁莫名其妙的看向他,孟阑衡不动声色的偏开眼,沉默片刻,又道,“她也是这里的姑娘?”
妈妈回话格外的卑微,腰紧成了上了弦的弯弓,只待一触便要万箭齐发,“是的,她不常接客。”
林蓁听着两人的对话甚是不爽,春香楼已经是男人的囊中之物,明明她的所有事情都是男人指示妈妈安排的,现在倒在装不认识了,真是讽刺得很。
“这样啊,”男人尾音打转,迈着轻盈又放荡的步调朝她靠近,“那不如就让她来伺候我吧。”
林蓁猛的抬头看着男人,男人挑了挑眉,又得意又猖狂,林蓁偏过眼神,“怎样,殿下不嫌我脏了吗?”
男人低眉一笑,“脏的人自然有脏的活。”
春宵虚度
“孟阑衡,你干什么?”
孟阑衡关上门将林蓁猛的甩在床边,男人脚踩在床上形成一个禁锢,扯了扯嘴道,“林蓁,你该不会是以为我会对你做什么吧?”
林蓁背靠床边,前面更加是无退路,仰着头毫不不怯弱,“像你这样的畜生,要是真对我做了什么,我脱一层皮都还嫌脏!”
男人反手撷住她的下巴,狠狠道,“最好是这样!”
这样的姿势,林蓁的眼神完全不敢乱瞟,只能目视前方,“所以你叫我进来干嘛?”
“帮我洗脚。”
以前在东宫时,林蓁几乎每天晚上都会端水去给男人洗脚,而男人总是拿着书看,什么话也不说,当时她爱他,并不觉得卑微或不妥,但是如今这样的情形,她感觉到了羞辱,她的自尊被人又一次踩到了地上。
孟阑衡的脚和手一样都是光滑无比,以前她很爱摸,现在她恨不得掐死面前的这个人。
孟阑衡坐在床上居高临下的打量着面前的人,林蓁跪着低着头,从他的方向看过去只能一个小脑袋,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女人洗得很细致,将他的脚指头扳开一个又一个的认真搓洗,同在东宫时一样,只是再没了扬起来的笑容。
偏开眼,他有些烦躁。
落艺抒以前也爱帮他做这些事,洗澡、洗衣、捶背、按摩,想尽一切办法来爱他,她是民间女子,没有大户人家的大方得体,也没有林蓁的漂亮诱人,唯独吸引他的一点就是落艺抒对他超乎寻常的崇拜。
他不需要说很多,做错了事情也不需要解释,只需随着自己的心就要,落艺抒对于他没有任何的要求。
这种爱的不合常理的,但却叫每个男人迷恋,他也是。
反看林蓁对他的爱,充满了占有欲,甚至是一道叫他挣不开的束缚,他本能性的反抗。
“啊……”孟阑衡吃疼的蹙眉。
林蓁越想越气,手上的力不自觉加重了,本想抬起头询问一声,想着又算了,只是毫不用心的说了句,“殿下见谅,我的手本来就笨。”
孟阑衡猛的抽出脚踩在盆子边缘,怒嗔道,“林蓁,看来你是真的很恨我,嗯?”
林蓁甩了甩手上的水渍,有气无力道,“是,要是可以,我早就掐死你了。”
孟阑衡咬着牙齿点了点头,“也是。”
“啊……”林蓁刚要抬头,就被男人一脚踩在后脑勺上,脸趴进了盆子里。
水灌进鼻子和口腔,本能性的她抓住男人的脚,用力的拍打,女人的力气完全不能跟男人相提并论,她越是挣扎男人越是用力,后来索性上了两只脚。
浅水不够窒息,但脸蛋与盆子的亲密接触叫她吃痛,挣扎几下,她松开了手。
短短几秒,像是一个人生都过去了,林子珺倒在她的怀里,笑着说了声,“蓁儿,活下去。”
看她没了动静,男人一脚抵着她脑袋把她踹在了地上,一气呵成的抓着她的衣领,狠狠道,“林蓁,我最讨厌你这种样子,说来现在我才是主,你要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