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甚至因为长兄为父的责任感,还要更好一些。

    果然这次他也没跟楚二蛋一般见识,自己拿起炕边疑似被罩的两块破布,看向楚虞:“这是你干的?”

    楚虞头都没抬,继续数钱,只敷衍的“嗯”了一声。

    看着她毫无自己错了的样子,楚江山简直要气到深处自然消了,他扶着额头问:“你把它拆坏了今天晚上盖什么?”

    楚虞终于大致的计划好了这些钱的用途,她把钱和票收好,抬起头下了地,背着手看着两人:“先别管它,正好你回来了,我们先吃饭。”

    “饭后召开今年的第一个季度会议。会议的主要内容就家中物品清洁、物资购买以及室内布置展开。”

    “我现在去正屋拿饭,你俩也趁这会儿好好想想待会儿在会议上的发言。”

    说完也不给兄弟两人提问的机会,径直出了门。

    楚虞走到正屋,正好此时赵秀莲做好饭正从灶间往出端。

    她看到楚虞,动作一僵,随后想到什么大声道:“你干啥来了,昨天可是说好了以后你们哥仨的饭跟我们分开,别是一天不到就又来蹭饭。我可告诉你,我就做了四个人的,想蹭也没有。”说完还哼一声。

    楚虞不耐烦的看着她,她就纳闷了,这人是根本就没把昨天挨的揍当回事,还是就是天生的记吃不记打,怎么还敢这么惹她。

    这时楚立业正好走进院门,他看到楚虞,眉头紧紧地皱起来,一脸的厉色:“你又在瞎闹什么,这么大的丫头了,不老老实实的帮你妈做家务,天天就在家里搅和个没完,你……。”

    “我来拿用我妈的钱买的米。”楚虞直接打断他,还特意在“我妈的钱”上加了重音。

    楚立业听见她的话脸都黑了,他是自私自利,平时媳妇打骂前妻留下的孩子,只要不闹的太厉害他都装看不见,可他也要面子。

    前妻的钱用的时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但被自己的女儿这么当面指出来,又是另一回事了。

    楚立业拉着一张脸:“什么你妈的钱,你要米干什么,你会做饭吗?赶紧叫你哥、你弟过来吃饭,别在这瞎胡闹。还有,把昨天从你妈那偷的钱拿回来,胆儿肥了,这么一大笔钱也敢说拿就拿。”

    楚虞也不急,她昨晚除了半夜醒了一回,其他时间还算睡得不错。高质量的睡眠使人平和,她觉得现在自己的脾气暂时还处于可控范围内。

    所以她只摇了摇头道:“我昨天说的话不是逗你们玩的,你也不用在这顾左右而言他,真要说起来,是谁偷谁的你心里应该比我清楚。反正这钱以后就放我们仨手里了,我是不稀罕占人便宜,但是要是有谁想占我便宜,我不介意把他手剁了。”

    她说完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楚父和赵秀莲。

    两人看着她那毫无感情的眼睛,心里骤然升起一股凉意。楚立业反应过来后,怒火更盛,他用手指着门的方向,朝楚虞道:“你给我滚出去。”

    楚虞也不搭理他,揣着手问赵秀莲:“米呢?”

    她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让看的人直恨的咬牙。楚父气闷的摆摆手,看向赵秀莲:“饭做好没?直接给她。”

    楚虞等的就是这句话,她本来也不是想要大米,拿回去还得自己做,不够麻烦的。

    要不是昨天不跟后妈一块儿吃饭的话已经放出去,不想自打脸,她直接就动手抢做好的饭了,哪还用费这么大功夫。

    拿着四个玉米面饼子和一碗本来只有楚父才能享用的米饭,又夹了满满一大碗菜,楚虞满载而归。

    屋里一直默默等待的两兄弟看到她手里的饭都惊呆了。

    兄弟俩几乎是狼吞虎咽的吃完了手里的饭,楚大哥吃了两个半的饼子,还把楚虞剩下的半碗饭也一起解决了。

    楚虞摸摸自己因为嫌弃用餐卫生,只吃到三分饱的肚子,又看了看身边两个没有感情的吃饭机器,第一次深刻认识到了未来生活的艰难。

    吃完饭后收拾干净了炕桌,楚虞拿出一个铅笔头,又从楚大哥作业本上撕下一张纸,放在桌子上。

    女孩板着一张枯瘦蜡黄的小脸,盘腿坐在炕上,严肃道:“下面我们进行1977年度第一个季度会议,参会人员楚江山、楚虞、楚江河。本次会议的主题,将围绕这一季度的生存发展展开,希望各位同志踊跃发言。”

    说完把纸递到楚大哥面前,“楚江山同志负责会议记录。”

    楚江山无语的看着一脸严肃的妹妹,和摆正小手正襟危坐地弟弟,认命的拿起笔陪着两人胡闹。

    楚虞满意的点点头,才正式道:“昨天闹了那么一场,以后是不可能跟那边一起吃了,刚才那顿就算最后一顿。从今晚开始,我们就自己开火,这样一来生活上也最好各自分开。”

    楚江山本来是把这个会当胡闹的,但是现在听楚虞这么一说,也不免严肃几分。他点点头:“嗯,分开也好。这样咱们仨能过的更好。”

    楚虞给了他一个“少年图样图森破”的眼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