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入巫师届了。”

    “收起你那奇奇怪怪的想法吧,布莱克小姐。”两个女孩身后传来一个严厉的声音,原来麦格教授不知什么时候站了在她们的身后。

    玛蒂达扭过脸,不好意思地笑了,“晚上好,教授,您今天的裙子真好看。”

    麦格教授含着微笑翻了个白眼,一本正经地对玛蒂达说道,“一会儿忙完,去校长室一趟。邓布利多教授找你。”

    “好的,麦格教授。”玛蒂达眉心一跳,一股不好的预感腾地涌上心头。

    等玛蒂达到达校长室门口的时候,已经约莫九点多了。空落落的屋子里只有邓布利多一人,福克斯单脚立在旁边的架子上,安静地朝女孩点了点头。

    “很抱歉先生,我来晚了。”玛蒂达微微欠身,礼貌地开口。

    “快坐下吧,孩子。”邓布利多从空气中变出一杯温热的牛奶,递到玛蒂达手上,“我先忙完手头上的事,一会儿就好。”

    玛蒂达应了一声,坐到沙发上。茶几上放着几张还没来得及收拾的文件,女孩好奇地看了几眼,上面似乎记载了圣芒戈医院的几个新病例。

    无缘无故的呼吸衰竭?毫无征兆的肌肉僵硬?玛蒂达心里一凛,这分明是自己前几天的症状。

    “有什么见解吗?”邓布利多的声音毫无征兆地在玛蒂达头顶上方响起。

    玛蒂达被惊地一跳,连忙说道,“抱歉先生,我不是有意要看的。”

    “没关系的,”邓布利多笑着地回答,他随意地把病例收起来扔到一边,走到玛蒂达身边坐了下来。“我听庞弗雷夫人说,你几天前中了一种奇怪的诅咒,当时情况跟这个就有些相似。”

    玛蒂达喝了一口牛奶,尽量坦然地承认道,“确实有些相似,先生。”

    她犹豫了一下,没把自己看见格林德沃的事情说出来。

    “现在身体还好吗?”邓布利多见玛蒂达没有说太多的意思,主动转移了话题,“我一直很怕这件事给你造成一些不太好的阴影。”

    “也没有特别害怕,”玛蒂达抿着嘴笑了笑,“就是莫名其妙地晕倒了,又莫名其妙地醒来,要不是马尔福先生救了我,我还不知道自己真的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是啊。”邓布利多拿过玛蒂达手心里半空的杯子,又给她蓄了一些温牛奶。“当时他对我说,他有办法把你救过来。”

    手里的杯子冷不丁被人抽走,玛蒂达蓦地有种紧张感。这件事就是今天晚上谈话的重心吗?邓布利多的目的会是什么?阿布拉克萨斯确实提过一嘴,去医院接她回庄园时,已经接近午夜。她不知道邓布利多究竟和阿布拉克萨斯谈了些什么,可现在显然没有机会再问一问阿布拉克萨斯,当时是什么情况了。

    “我确实是在马尔福庄园醒过来的。”玛蒂达点点头,略有好奇地岔开话题,“先生,那是一种很严重的诅咒吗?”

    “很严重。”邓布利多眼睛里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准确的说,只有施咒者本人才能解开。”

    “所以,马尔福先生是找到给我下咒语的那个人了,是吗?”玛蒂达沉默了一下,缓缓地说出结论,“那这些新的病例,是不是也是那个人弄的,先生?”

    “目前还不能确定,我和圣芒戈那边正在加紧处理这件事。”邓布利多叹了口气,“布莱克小姐,我知道这样的一个请求有些无礼,但你能不能帮我问问马尔福先生,有关你解咒的事情。”

    玛蒂达点点头,“可以的,先生。但如果您着急的话,或许直接问马尔福叔叔会更快一点儿。”

    “这几天圣芒戈这样的病例越来越多了,我可能没法抽出太多时间,”邓布利多有些无能为力地说道,“更何况你对他来说,是特殊的。”

    “是的先生,我喜欢马尔福叔叔。”既然说到这个份儿上,玛蒂达干脆撤掉了大脑封闭术,清澈的目光看向老人的脸。

    邓布利多了然地笑了。

    “一个邪恶的斯莱特林。”玛蒂达低下头继续补充。

    “爱是人的本性,不是罪恶。”邓布利多微微叹了一口气,“我只是担心,你不是真的喜欢他,而误解成了你喜欢他。”

    玛蒂达没说话。她明白喜欢和爱是两码事儿,在乎和仰慕也是两个概念。就算她曾经无数次地考虑过这个问题,可等到真说出口的时候,还是情不自禁地犹豫了。

    “你还小,总以为这种悸动,就是整个世界。”邓布利多淡淡地说,“我年轻的时候也以为自己爱过一个人,后来错过了很多珍贵的东西。”

    玛蒂达垮下脸,勉强笑了笑,“我一定会去问他的。”

    “那就这样,晚安布莱克小姐。”邓布利多略有欣慰地点点头。

    “晚安教授。”

    玛蒂达走后,邓布利多又在原地站了许久。

    快到午夜的时候,穆迪轻轻敲响了校长办公室的门。

    “先生,您找我?”

    “你去查一查,三个月前伏地魔去阿尔巴尼亚森林的目的。”邓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