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修真小说 > 权臣的白月光前妻重生了 > 分卷阅读31
    白优冷笑道,“都这个时候了还往自己脸上贴金。你无非是为了满足你的欲望罢了。你和蒋遇宸,没什么两样。不,你还不如他,至少他还知道不对自己的家人下手……说你是人,都抬举了,蒋、国、公。”

    蒋国公面对白优的指责根本不为所动,“蒋念只要怀了我的孩子,我做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白优笑了,“给你布局的人难道没告诉你,这阵法的副作用,就是短暂的快乐和种,不可兼得?”

    蒋国公浑身一震,看向柳先生。

    柳先生无辜摊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显然一点都不想再与他扯上关系。

    蒋国公脸上的镇定再也绷不住,要冲上去找他说清楚,宋从极的人马适时冲了上来一把按住,直接将他拖走。

    蒋遇宸和蒋念也一并被带回天玄司进行调差。

    宋从极扭头走到一旁的柳先生面前。

    柳先生立马坦白,“我只负责提供方案,做不做是他们的事情,与我无关。”

    宋从极:“极乐散的解药。”

    柳先生松了一口气,“没有。我只有方子。”

    白优却根本不信,“你哪里来的方子?”

    柳先生犹豫着。

    宋从极冷冷地注视着他:“说。”

    柳先生:“……时霓给我的。”

    白优:???

    作者有话要说:  白优:小老弟,你在说什么胡话?

    16.16

    白优听到柳先生的话,当即驳斥道,“不可能。”

    她都不认识这道长。

    宋从极听到她如此笃定的反驳,扭头看了她一眼,黑眸深了几许。

    但他没有再给她询问的机会,直接把柳先生也一并带走了。

    涉及到时霓,宋从极肯定不愿让更多人的知晓,白优还是能理解的。

    所以她也没再追问,今夜的事情,足够让上京掀起一番波澜了。

    明善和有悔已经等在了马车里。

    白优一进来,就对他们说道,“干的不错。”

    有悔把身上白优的衣服换掉,高兴的直拍大腿,“哈哈哈……蒋遇宸被吓懵的样子,可太有意思了。他肯定怎么都想不明白,哪里来的三个你。”

    明善也高兴地跟着傻笑,“我们每天跟小姐在一起,模仿她还是不难的。只是,小姐你是怎么知道他一定会发疯的?”

    白优轻轻敲了敲马车壁,“在船里我一直发出这个声音,这一种震动持续在耳边出现,会让人进入一个极端暴躁的状态里,他越急就越容易失控,在配合这满院子的木槿花,让他发狂很容易。”

    “可是……没有极乐散的解药该怎么办?”有悔忽地想到了什么问道。

    早在从天玄司回来,白优就已经暗中做了准备。

    以防最后没有拿到解药,也能保住陈必一命。

    白优将一份方子递给了他,“你先去天玄司按这个把人救醒。”

    有悔看了一眼方子,“夸夸?”

    白优:“极乐散摧毁了他的心智,要想重新建立并非易事,柔善积极的正气是能击溃一切阴气最好的办法。让他老婆孩子每天按上面内容在他床边一直夸他,能帮他在最短时间内建立希望。”

    有悔惊呆了,“光夸就可以了?他体内的毒呢?”

    白优拿出了一个白色的小瓷瓶,“解药在这里。”

    “白小姐果然神仙,我在天玄司的时候听说天下除了时霓,没人能解极乐散之毒。你是第二个配置出解药的人!”

    白优摇了摇头,严肃道,“无论是谁问你,就说是你研制的,记住了嘛?”

    有悔愣了一下,刚要去接,白优却把瓷瓶收了回去。

    “解药我暂时有用,你先去把人夸醒,他若不醒,这药也就没用了。”

    “……好。”

    *

    白优一直守在天玄司门口,看到宋从极次日从皇宫回来,这才急忙又跑了过去。

    “大人。”

    宋从极冷淡地扫了她一眼,“何事?”

    “能让我见见柳先生吗?”

    宋从极奇怪地看向她,“柳先生是本案要犯不便见人,白小姐请回吧。”

    白优虽然知道这举动会引起他的怀疑,但柳先生能拿到她的方子,她不得不在意,所以她必须要见他。

    白优将一个小白瓷瓶递了过去,“这是极乐散的解药,换见他一面的机会,大人,换吗?”

    “……”

    *

    宋从极将白优带到了天玄司大牢。

    看着牢里灰头土脸的人,白优开门见山直接问道,“你从哪里得到的方子?”

    柳先生还是之前的说辞,“时霓传我的。”

    白优敛眉,盯着他,道,“你根本不是道士,面短色黑乃是五行属水之人的面相。属水之人做不了道士,你之前从事的应该是与水有关的行业,要么就是船夫,要么就是渔夫。”

    “鼻梁歪斜心术不正,你做一切的目的都是为了钱,不仅国公府,你之前甚至还有过为财作恶的经历……”

    听着白优的分析,柳先生额头的冷汗刷地就冒了下来,再听她说下去,他怕永远都出不了天玄司了,急忙从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册子递过去。

    白优看着册子愣住了,这是她的笔录册,一直贴身携带的。

    三年前,出海登船的时候,她都以为丢了,怎能会在他这里?

    “三年前,我还是一个船夫,当时出海来上京。时清先生和她孙女时霓就正好在我的船上。”

    白优怔了怔,脑海里蓦然闪过那一夜无尽的杀戮。

    “据说那艘船遭遇了水匪无一幸免,你是怎么活下来的?”白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