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修真小说 > 权臣的白月光前妻重生了 > 分卷阅读32
    走近追问道。

    柳先生:“开船之前,有人给了我一笔钱,让我把船交给他们,我答应了。”

    “我虽是个船夫,但时清先生我还是知道的。离开的时候我本来想去见他一面,可惜还没见到就被那帮人给赶下船了。”

    “这一包东西,是我在时先生房间里捡到的,里面有时霓写的极乐散的方子还有各类阵法。”

    宋从极走了过来,面色沉郁,“那些买你走的人长什么样?”

    “不知道,感觉就像普通的商人。当时黑灯瞎火的,什么都看不清。我发誓,我真不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我拿了钱就给赶下船了。后来听说遇到了水匪无一生还,我就用时霓留下的这些东西当起了道士……”

    所以,那些水匪早就计划好要将他们赶尽杀绝了。

    爷爷一生闲云野鹤,辞官之后再不参与朝堂之事,更不轻易卷入任何纷争之中,到底是谁,要下此狠手?

    想到船上那些无辜的生命,还有逝去的亲人,白优一时心绪难平,先行告辞。

    外面的上京热闹依旧,白优的心里却空荡荡的,她很想大哭一场。

    可是,她却不能哭。

    如今的她,已经不再是时霓了。

    她连哭的资格都没有。

    白优去了祠堂。

    那是爷爷死后,他的学生们特地为他修的。

    也是她唯一能祭拜爷爷的地方了。

    从醒来至今,她一直没有机会踏入进来,如今,跪在爷爷的灵位前,白优重重地磕着头。

    “爷爷……我还活着……我来了上京,一切都好。你放心,我一定会抓到他们,替你,还有那些无辜的人报仇的……”

    窗外日暮西沉,白优起身准备离开。

    没想到却碰到了宋从极。

    宋从极一身黑衣深沉冷厉,眼底的锋芒刺向白优,将她堵在了祠堂内。

    “大人在等我?”白优疑惑道。

    “你与时家关系挺不错。”宋从极平和的语调里比之前更加的冰冷。

    白优心里咯噔一声,“我非常敬慕先生,我父亲又是他的学生,自然是不差的。”

    “是吗?”

    宋从极随手关上了祠堂的门。

    白优警惕地看着他。

    外面一片寂静。

    宋从极清了场。

    白优后背泛起一阵寒意,脸上却保持着镇定道,“是啊,天下学士皆尊时先生为师,今日再次听到与他有关的事情,不免为先生还有时姐姐感到惋惜。”

    宋从极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半晌,淡淡开口:“编完了?”

    “……”

    “白小姐,你还不打算说实话吗?”

    “我说的都是实话啊。”

    宋从极一步步朝着她走过来,面容冷肃。

    “你不是白优,你……到底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白优:完了完了,我的马甲……

    17.17

    白优怔了怔,难以置信地看向对面。

    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白优面上保持着平静,“大人说笑了,我不是白优那会是谁?”

    宋从极清隽的面容上风雪覆盖,“时家从未有固定居所,过去十年内,侯爷去找时清先生的次数不超过5次。其中只有1次,也就是他来上京的时候,他们见过一面,剩下4次,都是时先生临时约见,侯爷根本无从准备——所谓的绿豆糕。”

    “……”

    她自己都记不住的事情,他居然把爷爷过去的行程了解的这么清楚?

    那想必原身的事情,只会比她更了解。

    白优本来以为他会因为柳先生的事情怀疑她,她都想好了应对之策了。

    没想到,却是因为之前的绿豆糕。

    白优飞快地思考着该怎么把这个事情圆过去,“大人难道现场看到了?如若没有,即便临时约见,带一盒绿豆糕也并非什么难事。”

    宋从极也没有反驳,而是继续道,“白小姐在昏迷之前,对侯爷之所爱从不涉猎,一夜之间却连最难懂的风水玄术都了如指掌,这……又作何解释?”

    白优立马摆出那副对心上人的模样:“我都是偷偷看的,不想让父亲知道而已,若不是为了帮大人,这世上也没几个人知道我懂这些。”

    宋从极显然根本不信。

    一股危险的气息从对面逼来。

    也是在这一刻,白优忽然意识到,宋从极之前能由着她放肆,无非是因为一直对她抱有怀疑和试探罢了。

    现在直接拆穿,难道是有了什么确凿的证据?

    宋从极似乎是看穿了她的心中所想,脸上的神情冷肃异常,“你虽让有悔与明善假扮了你,但真正把蒋遇宸逼到发疯的,却不是这个。”

    宋从极说着,轻轻敲了敲门壁。

    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

    白优浑身一震,这是她让蒋遇宸发狂的震动声。

    他居然听到了?

    “天玄司的极密情报术,不存在任何书籍,也不会传于天玄司司主之外的人,白小姐是如何习得的?”

    “……”

    总不能说是她爹亲传的吧?

    她已经足够谨慎,没想到还是让他发现了。

    白优回忆了一下,故作轻松道:“七年前,时姐姐来过一次上京,我们悄悄见了一面,她教我的。”

    宋从极脸上看不出情绪。

    白优只好赌一把了,“大人,或许在你看来我和时姐姐没什么交集,但我对她的了解并不比你少。”

    “哦?”

    “我知道每到残月,她就要吃桂花鱼,因为残月之日吃鱼不会胖;她喜欢听人讲故事,所以每到一个地方就会先去茶楼坐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