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修真小说 > 空光白露 > 分卷阅读12
    ?”

    看看日头,已高过窗栊去。姑姑他们要着急了吧?趁着天子换气,她附耳建言。

    天子认真地看她,眸色清明,“你确定?”

    “试试么。”

    他的龟头,在她的花瓣上磨蹭,热烈而霸道。

    精卫跨坐在他膝上,头枕在他肩头,眼半眯,舒服地叹气,又不放心他,“讲好的一个头头,不要进去太多哦。”

    天子用手指感受她的纤薄精巧,懊恼于自己的粗硕,会弄坏她的。但惟有进去,才是占有。两指入,撑开,她的脸色可见地泛白,细细地痛吟。龟头入,她紧搂住他的脖颈,叫声“兄兄”,浑身颤。

    “花猫儿,很痛么?”

    她不应,只是颤。

    他用手指在交合处蘸了下看,果然有血色。连忙撤出,用丝帕轻轻按揉。好在是轻微的撕裂,不久血止。

    精卫恢复精神,问:“兄兄不生气了?”

    天子替她整理衣裙,“我送你去渡口。”

    洛水浮桥上,楚王与鹤姬闲观渔父卖鱼,相中一尾红鲤鱼。忽闻岸上衢中人惊哗闪避,一匹罕见高大的黑骏马泼风价突至,在桥下勒住,扬蹄长嘶。

    待马儿消停,天子从氅衣里掏出精卫来,亲亲额头,轻轻放在地上。不堪忍受离别一般,鞭马疾去。

    雒下人本就十分爱戴年轻的天子,今见其英武缠绵,更加欢欣,连呼万岁。

    他们有多振奋,桥上的楚王就有多惊疑。

    第27章誓死

    楚王步入仁智院书室。

    天子转身看他,年轻的面孔上,满是倔强与戒备。

    楚王在心中叹气。若有一种办法能教他与阿伊和解,能让这个少年走出阴霾,他情愿付出一隻手、一颗睛的代价。

    “你和花猫儿,做一辈子的兄妹,不好么?”

    他的语气一如既往地温和倦怠,仿佛对于叩动少年的心关,已不抱希望。

    生来性情激烈的天子,尤其不能忍受他时时表现出的无能为力,“为什么要做兄妹?她是我的妹妹么?我是您的儿子么?”

    楚王坦然道:“我从来不知该怎样做一个父亲,但并未因此停止尝试。过去九年,我一直陪在你身旁,连家中儿女的面貌都澹忘了,甚至也缺席了花猫儿的成长。你还要我怎样?”

    天子讽刺地问:“您的这些牺牲,是出于对我孃孃的余情,还是对我的爱?”

    楚王苦笑,“你这孩子,真是你孃孃的孩子,同她一样,爱钻牛角尖。”

    “不是您的孩子吗?”敏感于他的措辞,天子脱口问。

    楚王又是一声叹息,“我何曾否认过。”

    天子望着他,决绝道:“您也不必苦恼了。从前我很希望您是我的父亲,现在不了,我不再需要您。我只要花猫儿。”

    楚王惊愕,继而摆首,“我不可能任你胡来。”

    在他,阿伊是自己,花猫儿与崔王妃是别人。他已然对不起母女俩,不能再为了自己伤害她们。

    天子昂首,一字一句道:“花猫儿说,三个月就回转。到了三个月,她若不复返,我就去死,像我孃孃那样,死在你面前。”

    ----------

    你真是你爹的种,诸如此类的话,是有不期然的杀伤力的。

    第28章开眼

    鹤姬的双层楼船,是不怕风浪的。有风浪时,船被波涛举高,几乎贴着天际低垂的彤云而行,又放下,像在浪花之雪上滑,迎面斜风细雨漉人鬓发衣襟。

    鹤姬见雨势增剧,擎栊唤精卫、乐如入舱茶食。

    精卫闲瞥她案上书,“姑姑不是开心了,怎么还读离骚?”

    鹤姬问:“离骚只能伤心人读么?”

    精卫嘻嘻笑,“反正我不会读它。”

    乐如献殷勤,“我带了一卷噱谈录、一卷隐语录,一会儿读一段与你解闷?”

    精卫嗤之,“幼稚!我有更好玩的,一会儿教你开开眼。”

    鹤姬规箴:“花猫儿,休得污表兄之目。”

    精卫笑道:“姑姑勿忧,我只给表兄看正经东西。”

    一会儿,乐如依约上楼来精卫寝阁。

    精卫著蕉布短衣,披发,盘膝踞在竹编小床上,手捧一卷小书,似笑非笑对他道:“表兄,且把袴子褪了。”

    乐如大惊问:“为何?”

    “我看看。”

    乐如强自镇定,笑道:“这不成了你开眼?”

    “我开眼不好么?”

    乐如为难,“我孃孃一早吩咐过,敢在女孩跟前褪袴子,就打死我。”

    精卫呵叹一声,“表兄这样子好无趣,教人怎么同你顽呢?待会儿你是否要到姑姑那里告我调戏?”

    乐如摇头若拨浪鼓,“不会不会!”

    精卫亦不相强,“那你去吧。”低头读书,不再理他。

    半晌,乐如幽幽道:“你怎么不看?”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