乏力,大包平还是立刻发现自己的双手皆被床边的娇小女人置于头顶,牢牢捆在一起,因而下意识地做起了挣扎——哪怕这根本毫无意义:“你……你在做什么啊?!快点放开我!”

    “嘘。”将柔软细腻的食指在同样柔软的双唇前竖起,她笑了,“你叫得这么大声,会被本丸里的大家发现的哦?”

    “那又怎么样啊!”

    “你想想看,要是有谁因为听到你的叫声跑来这边,不仅会发现你居然傻傻地被我骗着喝下些奇怪的药,还被基本完全没有战斗力的我当成玩具绑在床上,摆出这么羞耻的姿势,他们会怎样认为呢?”泄出口齿的言语声依旧和善而温软,她亦笑得愈发温柔可爱,“他们一定会觉得你是个蠢蛋,是个怂包,是个可笑又自恋的没用的家伙。”

    “你……唔,我说你……你快点闭嘴……!”

    “唉,你该不会是要哭了吧?明明长得这么高大,居然是个泪腺发达的幼稚园小男孩吗?”突然注意到荡漾在对方眼中的滟滟水光,她变得更加兴奋,以致下意识地道出了些她从未思量过的恶毒言辞来,“真是不像样,你真的是与天下五剑齐名、甚至比他们更为优秀出众的名刀吗?”

    明明是位在溯行军面前近乎所向披靡的可畏付丧神,此时的大包平却更似脱离水源的鱼,眸间显现出明晰的羞耻与恐惧,坚实的胸膛亦随其极快的呼吸速率不断起伏。见此情形,本就眉眼弯弯的她半真半假地嗤笑出了声,又慢条斯理地上了床,将自己的双腿弯曲再置放于其平坦的腰腹两侧。

    紧接着,她便让自己那娇俏弹软的臀抵上他那尚未给出多少反应的硕大性器,径直坐了下去。而在重新对上身下人朝自己投来的惊恐目光后,她忽地眯起了眼,更是伸出双手掐住他的脖颈,好好地向里使了些劲。

    一瞬之间,他瞪大了双眸,涨红了脸庞,已被她抚摸过许久的前额亦青筋爆起。他不停地扭动着头,晃动着身子,直到自己的颈间重获自由,而他也即刻疯狂地咳嗽出了声,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房间里的新鲜空气。?г?

    “好啦,我的小男孩,别哭啦。”按从前设想过多次的方式卸掉了大包平的上衣,她便又缓缓地低下身去,含住他的喉结,亲吻起在先前由自己捣鼓出的浅浅痕迹,“你只要乖乖地听我的话,就不会有什么可怕的事发生了。”

    扔出这样一番威胁似的温软言语,她便舔了舔自己那突然变得干燥的唇,性急地开始向下探寻。她咬住他裸露在外的乳尖,甚至同渴盼乳汁的新生儿一般用力吮吸,还不停地抚摸他胸前腰间的肌肉,甚至莫名迷恋地亲了又亲。她可以听到他的粗重喘息,他的咒骂抗议,还有他那竭力压抑的实诚呻吟。当她终于解开了他的裤子,触上他那已经勃起大半的雄伟阳物,还故意戳了戳后方的会阴,大包平忽地绷紧了自己那近乎崩溃的脑神经,绝望而愤怒地低呼出了声:“呃!不行……!”

    她态度极好地重新开了口,却并未当真缩回手,反倒继续在那儿破有兴致地戳弄:“别担心,我对男人的……啊,我对干男人没兴趣的,不会给你开苞。”

    “你闭嘴,混蛋……”不知是因这番更加陌生的可怕体验让他更觉恐惧,还是她的言语动作让他感受到了极致的危险性,大包平咬紧了自己的下唇,用刻意压抑过的焦躁音色低吼出声,“我不想知道这种事!”

    “原来如此。不过没关系,要是你想要试试前列腺高潮,我也可以帮帮你。”

    “不要了!”就算在以人形显现后根本未过与谁有过交合的经历,他也坚信她所言出的陌生事物对自己绝对无益,“你别再做下去了……”

    “哎,真可怜,你的脸上都是你流出来的眼泪呢,胆小鬼,爱哭鬼。”

    话虽如此,她却立刻缩回了手,并再一次低下身去,在他那延展着些许泪痕的脸颊上留下了绵长的吻,最后甚至覆上了他那不断颤动的唇,令他也亲口品尝到属于咸湿眼泪的苦涩滋味。可当微微放松警惕的她才刚攻入大包平那湿热的口腔不久,却突然感觉舌尖传来一阵被啃咬的刺痛,还有并不寡淡的腥甜铁锈味接连涌出,疯狂弥撒。

    “哎,你咬我呀?”绯红圆润的光洁脸庞暗淡了一瞬,抬起上半身来的她又掐住了身下人的脖颈,笑盈盈地使起了劲,“我是你的主公,是你的上司,你是我的所有物,你不可以伤害我。”

    就这样眉眼弯弯地掐了半晌,待险些因此坠入永眠的大包平又分开可怜地不停咳嗽起来,她以一种慢得诡异的速度褪下了自己那已近乎湿透的底裤,并分外恶趣味地将之拿在手中晃了晃:“你要是再不听话,我就把它塞到你的嘴里。”

    可就算如此,向来心高气傲的他还是低低地斥骂道:“神经病……”

    “你是怎么看我的?”

    “啊?”

    “我问你,你是怎么看我的?”说着说着,她便将那句“神经病”暗自琢磨了数次,而她的脸颊亦因此掠过几分异样的阴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