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在今天之前,你是不是就觉得我是个好脾气有礼貌的审神者?平和又冷静,无趣又规矩?”

    “但现在,我就觉得你是个变态,是个神经病。”虽然因对方的奇怪神色讶异了片晌,已被耻辱带来的羞耻感所冲昏头脑的大包平还是异常愤怒地张了嘴,不假思索地道出些定会将之激怒的直接台词,“你比所有拥有过我的主人都要差劲!以成年男子的形态显现在你这个家伙的本丸内,根本就是一种耻辱!我很讨厌你!”

    “嗯……嗯嗯,很好,原来你是这么看我的啊。”虽然之前她还曾为自己今日的所作所为而被可怜地罪恶感占据了脑海心底,但事到如今,她却发现自己的心脏像是被扎入了千万根锋锐的刺,正在不停地流着血,却又因过度的疼痛而变得麻痹,“没关系,我现在也很讨厌你。”

    抿着唇沉默了一会儿后,她将自己的底裤扔下了床,还又吐出些可恶可恨的词句,像是要维护自己那同身下人一样已被击碎得所剩无几的可笑自尊心:“那就如你所愿,今晚会是你在我的本丸内生活的最后一晚,好好珍惜余下的时光吧。”

    无视掉对方陡然显露出的疑惑神色,她没再莽撞地亲吻他,也没再掐住他无辜的脖颈。她反倒用力拉扯起了他那已变得莫名坚硬的乳尖,又在听到大包平的痛呼后松开了手,转而将他那愈发惊人的性器牢牢握住。而象征情欲的哼喘声也渐渐从他的口中泄出,并随她愈发迅速地撸动接连变调升高,却在某一瞬间忽地衰弱。

    “你……”完全没料到身上的娇小女人会在这时猛然停下,他难以置信地盯着她,已经染上团团桃花色的脸颊毫无节制地发着烫。

    “我什么?”她无辜地眨了眨眼,又偏了偏头。

    “为什么……”变得愈发低哑的斥叫声中满是渴盼愤恨,大包平不禁尝试着蹬起了腿,“为什么停下来了?!”

    “因为我是女性啊,但不是那种只想为男性做奉献的无私女人。更何况,我并不太喜欢插入式这类让我很难高潮的性行为。”她说,“相比让你舒服,我还是更想让自己舒服啊。”

    说罢这话,她便下床去翻找出一样严密藏好的熟悉物件。等到她重新上的床,又用和之前几乎一样的姿势跪坐好,便猛地打开了手中震动棒的开关,触上向来敏感的花蒂。

    虽然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做,大包平却还是目不转睛地将对方死死盯住,被对方好好关爱过的喉结也在艰难地上下移动。那怕已被阵阵甜腻轻细的哼吟声穿破了耳膜,他还是望着她那双眼神愈发散乱的眸,凝视着她那陌生而熟悉的香软躯干,还越发觉得口干舌燥,已彻底蔓延至自己全身每一个角落的熊熊欲火亦燃烧得越来越旺。

    偏偏到了这时,她还一边规律地用手指戳刺起粘湿的花穴,一边难以自已地开了口:“我一直想要这么做……”

    “什么?”

    “我想要和你做爱,我已经想了很久了。”即将抵达欲念满覆的极乐之地,她不由地开始胡言乱语起来,“从我见到你的第一天起,我就想要把你弄上我的床,然后狠狠地欺负你,杀了你,吃掉你。我每天都会想着这些事,然后疯了似地自慰,就像现在这样。”

    “别……在说了……”也不知是被这番极不知羞的疯言疯语搞得,还是被渴望发泄的心思搅得分外焦虑,他的眼角处显出了浅浅的水渍,像是又快要哭了,“拜托你……”

    “拜托我?”

    “继续做……和我做啊!”他说,“我想要……”

    “那你求我。”

    “求你……求求你,主人。”自制力本就算不上好的大包平再也忍不下去,崩溃而急切地抛弃了自己的羞耻之心,甚至难得知趣地用上了敬语,“为什么会这样?我觉得,我已经病了……”

    “哎,你的身体很好,你很健康,你是最优秀的刀剑男士哦。”将小巧温热的震动棒移走关掉,她再次低下身去,亲吻舔弄起对方莫名光洁的脸颊,“既然这么想要的话,那就来试着取悦一下我,告诉我你有多优秀。”???

    回想起她先前那番沉迷快感的神态动作,他立即提议道:“那你能不能放开我?”

    “不要。”意犹未尽地挺直了上身,她再将自己的下半身向前移了移,“试试舔舔这里,如果你干得不错,我会很乐意帮你解放的。”

    “唔……”

    “你不愿意吗?”

    没有直接回复她的话,大包平反而闭上自己那双水光滟滟的眸,又咬紧下唇深呼吸了好一会儿。在那之后,他向上微微抬起了些头,又将自己柔软的舌头探出,舔上她那更加细腻柔软的花穴入口,并很快开始无师自通地往里刺弄。如此动作了数十秒,猛然想起什么的他便立刻转变了阵地,开始用略显粗糙的舌苔摩擦起她的阴蒂。

    “做得不错,看来你还是没有那么差劲。”忽然换了个方向又翻了个身,她令两人都变作了口舌与彼此性器相对的情色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