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是以平时严厉了一些。你信我,这辈子,我就阿离与阿澄两个孩子,我并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未了,似乎怕她还不相信,又加上一句,“若……若真有第三个孩子,也必定是你我所出!”

    虞紫鸢错愕的抬头,不敢置信平日里与她一言不合就生闷气走人的人,今天同她解释这些。

    若真有第三个孩子,也必定是你我所出!待虞紫鸢反应过来,耳根开始有些隐隐泛红,都什么年纪了,竟然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皱了皱眉,今日他这是怎么了?好像从她受伤开始,她便察觉他似乎变了……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江枫眠见她不搭话,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刚刚积攒的勇气似一拳打在棉花上,手心里渐渐有汗水冒出,心里也有些着急了,脸色有丝不易察觉的不自然,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至于藏色……年轻时我承认心仪过她,可她和长泽成亲后,我便放下了。后来与你成亲,我起初是抵触。我也知以你性格,被迫嫁与我,定然不喜于我……可是,可是尽管如此,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心里渐渐地就很在意你……”

    外面的雨,连绵不绝,当时她只觉得所有雨水都落在了她的心里,泛起片片涟漪,无法消散。一提到藏色,她的心里更加堵得慌。这么多年了,自己的夫君,心里想着别的女人,如今却又说他在意她?不知为何,她心底没有半分喜悦,反而听起来如此的讽刺!

    “江枫眠,你当初任凭这些流言伤我时,可是无动于衷的很那……”虞紫鸢冷笑一声,内心酸楚交杂,不知道该哭还是笑。他若是早点跟她说,那该多好!衣袖里的手紧握成拳,指甲掐入手心,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你若真在意我,从前那些流言蜚语不绝于耳时,为何不向我解释?你若真在意我,当我被仙门那些人嘲为弃妇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如今,他还不如不告诉她!她苦了自己这些年,都打算放下了,余生就为了孩子凑合着过下去,再也不想起什么波澜。

    “江枫眠,你不是在意我,在你心里,我只不过不如那人重要罢了,连同我解释都觉得是多余的。我不如她,我的儿子也不如她儿子……”

    外面在传什么魏婴是江枫眠的孩子,她原本就不信的,只不过看到他偏爱魏婴,对自己的亲身儿子反而苛求太过,让自己心里不由怨恨,他不喜欢她,难道就连她生的儿子也不喜欢吗?渐渐的,那些流言听多了,让她都觉得以为是真的了。她等着他开口解释,可他从来都不说,估计他觉得没必要解释吧,时间久了,她也不想问他了。

    “你我不过因为家族,勉强在一起多年。当初如若不是我,江宗主早就应该和心上人是神仙眷侣了吧?”虞紫鸢低头苦笑一声,眼眶里一层薄雾弥漫开来,却始终倔强的没有低落下来。“你如今又何必说这话来骗我……”

    虞紫鸢抬手愤然一甩,想挣脱他的牵扯,不想他用力一把将她揽入怀里,不顾她的挣扎,就那样紧紧抱住她。

    每次她咄咄逼人,可究其原因,都是他的错。

    “三娘,不是你想的这样,我真的没有骗你!都怪我,是我太自以为是,以为清者自清,就对外面的流言充耳不闻。是我太木讷不懂表达,才让你误会太多……”察觉到三娘眼中含着一缕水光,江枫眠心里顿时方寸大乱,本能的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以为可以把从前来不及说的事情,今日好好跟她解释清楚,却不想这么多年积累下来的猜疑,根本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三娘,我真的没有骗你!我在意你,我真的在意你……”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虞紫鸢只知道自己的泪终于落了下来,湿了他的衣衫。后来江枫眠说了什么话,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江枫眠就这样静静抱着她,心疼地轻吻着她的发丝,自责自己为何不早点同她解释。这么多年,她时常夜猎在外,不知承受了多少流言蜚语。她那样骄傲的一个人,每次同他吵架却绝口不提外面的事情,要不是这次自己派人去了鹊山,永远不会知道流言是多么可怕!

    虞紫鸢不知道最后自己是怎么回到清莲居的,从那天开始,清莲居便开始闭门不见任何人。她气他,恨他,怨他,心里却又在意他,心乱了,乱的一塌糊涂。

    外面的雨水被风吹了进来,丝丝凉意让虞紫鸢回过神,只见刚刚心里头想的那个人,手拿佩剑,行色匆匆,冒着雨大步如流星般走到她面前。

    虞紫鸢惊讶的发现,几日不见,他憔悴了许多。

    “三娘,西南的云城出了事,我必须立刻过去一趟!”他神色沉重地开口说道,“阿澄和阿羡会随我一道去,莲花坞便交给你了……”

    想开口问会不会有危险?话到喉咙里,虞紫鸢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江枫眠似乎明白她的顾虑,接着又道:“你放心,我不会让阿澄他们有事。你……你自己保重,重伤初愈,有事情就让阿离去办……我,我走了……”

    江枫眠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刚踏出一步,衣袖的一角便被人扯住。沉默了片刻,终于听到她低声道,“平安回